官僚主義是人民民主的大敵

　　當前正在開展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中，反對官僚主義是一項重要內(nèi)容。官僚主義以脫離群眾、脫離實際為特點，是產(chǎn)生形式主義的重要根源；官僚主義以特權思想、特權作風為特征，是享樂主義、奢靡之風的重要源頭。在這場關乎黨的盛衰興亡的重要教育實踐活動中，重溫毛澤東反對官僚主義的論述，深刻理解他為保證人民主體地位，防止國家政權及其工作人員由社會公仆向“社會主人”蛻變的危險，提出的許多反對和克服官僚主義的重要思想，具有重要的啟迪和指導意義。

　　要把“這個極壞的家伙拋到糞缸里去”

　　十月革命勝利后，列寧為反對蘇維埃政權中滋生的官僚主義作風，進行了不懈的斗爭。他曾尖銳地指出，我們所有經(jīng)濟機關的一切工作中最大的毛病就是官僚主義。共產(chǎn)黨員成了官僚主義者。如果說有什么東西會把我們毀掉的話，那就是這個。這是對官僚主義及其將會導致的嚴重后果的深刻揭示。

　　中國革命發(fā)展的一個顯著特點，是首先在局部地區(qū)取得勝利，然后發(fā)展到全國性的勝利；黨在局部地區(qū)勝利，也就開始了黨在局部地區(qū)執(zhí)政。因而，反對官僚主義作風，保障人民群眾當家作主的權利，也就成為根據(jù)地政權建設的一項任務。毛澤東一開始就十分警惕和反對官僚主義的作風，他在早期就指出，官僚主義領導方式，是任何革命工作所不應有的，經(jīng)濟建設工作同樣來不得官僚主義。要把官僚主義這個極壞的家伙拋到糞缸里去，因為沒有一個同志喜歡它。他列舉了官僚主義在當時的兩種表現(xiàn)，即命令主義和不理不睬敷衍塞責的怠工現(xiàn)象，號召大家要同這種現(xiàn)象作嚴厲的斗爭�？谷諔�(zhàn)爭時期，在我們黨同資產(chǎn)階級聯(lián)合，國共兩黨再度合作的歷史條件下，使得一些黨員、干部容易沾染國民黨的作風，在政府機關中官僚主義有所滋生和發(fā)展。1942年12月，毛澤東在陜甘寧邊區(qū)高級干部會議上作的《經(jīng)濟問題和財政問題》的報告中就指出，從事經(jīng)濟和財政業(yè)務的工作人員，還必須克服存在著的有些還是很嚴重的官僚主義，例如貪污現(xiàn)象，擺空架子，文牘主義等等。毛澤東極端重視抗日根據(jù)地的民主政治建設，強調(diào)敵后根據(jù)地政權的性質(zhì)是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在保證黨的領導地位的前提下，在人員分配上應嚴格實行三三制的原則；共產(chǎn)黨人要提倡民主作風，不得一意孤行、把持包辦，要接受人民的監(jiān)督。當時，陜北開明紳士李鼎銘先生提出“精兵簡政”的建議，一些人不以為然，懷疑它的正確性，毛澤東卻高度評價說，這個辦法很好，恰恰是改造我們的機關主義、官僚主義、形式主義的對癥藥，并為《解放日報》寫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政策》的社論。隨后他提出要嚴格、徹底、普遍地實行“精兵簡政”，并指出在這次精兵簡政中，必須達到精簡、統(tǒng)一、效能、節(jié)約和反對官僚主義五項目的。這些都為人民政權建設、反對官僚主義積累了豐富經(jīng)驗。

　　誠然，民主革命時期雖然在黨內(nèi)和政權機構中存在著官僚主義等不正之風，但畢竟還不是一個十分尖銳的問題，因為殘酷的革命戰(zhàn)爭環(huán)境不允許我們脫離群眾，逼迫我們改正自己身上的毛病。但是，取得全國性政權以后，情況就不同了。執(zhí)政黨的地位既為建設新國家提供了最重要的條件，同時又存在被腐蝕而蛻變的潛在的和現(xiàn)實的危險，因而當革命臨近勝利的時候，如何避免歷史上農(nóng)民戰(zhàn)爭由勝利復歸失敗的教訓，如何防止由“社會公仆”變?yōu)椤吧鐣�主人”，切實保證人民政權的性質(zhì)，成為黨和毛澤東思考的一個重要問題。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的報告中，毛澤東指出，我們很快就要在全國勝利了。這個勝利將沖破帝國主義的東方戰(zhàn)線，具有偉大的國際意義。奪取這個勝利，已經(jīng)是不要很久的時間和不要花費很大的氣力了；鞏固這個勝利，則是需要很久的時間和要花費很大的氣力的事情。

　　在毛澤東看來，官僚主義是人民民主的大敵，是民主政治發(fā)展的主要障礙，是從根本上破壞了人民當家作主的權利和民主集中制的原則。毛澤東曾引用一首詠泥神詩來給官僚主義者畫過像，他說，除了三餐不食這一點不像外，官僚主義者的其他方面都很像一個神像：一聲不響，二目無光，三餐不食，四肢無力，五官不正，六親無靠，七竅不通，八面威風，久坐不動，十分無用。后來鄧小平對官僚主義的表現(xiàn)也作過很好的概括，這就是高高在上，濫用權力，脫離實際，脫離群眾，好擺門面，好說空話，思想僵化，墨守陳規(guī)，機構臃腫，人浮于事，辦事拖拉，不講效率，不負責任，不守信用，公文旅行，互相推諉，以至官氣十足，動輒訓人，打擊報復，壓制民主，欺上瞞下，專橫跋扈，徇私行賄，貪贓枉法，等等。這種官僚主義就其對待群眾的態(tài)度和作風來說，實際上是一種專制主義的表現(xiàn)，因而對社會主義民主具有極大的危害。毛澤東曾尖銳地把官僚主義稱作“反人民的作風”，他說，官僚主義作風，就其社會根源來說，這是反動統(tǒng)治階級對待人民的反動作風（反人民的作風，國民黨的作風）的殘余在我們黨和政府內(nèi)的反映的問題。他一再告誡全黨：不要滋長官僚主義作風，不要形成一個脫離人民的貴族階層。很顯然，官僚主義者實際上是以社會的主人自居，而把人民群眾置于供其任意驅(qū)使的奴仆地位。如若聽任這種反人民的作風滋生和蔓延，勢必損害和破壞人民民主，甚至嚴重的會使人民政權名存實亡。新中國建立后，毛澤東之所以始終警惕黨內(nèi)脫離群眾和脫離實際的官僚主義作風的滋長，堅持不懈地開展反對官僚主義的斗爭，就是基于反腐蝕，防止人民政權蛻變的需要。1956年11月毛澤東在黨的八屆二中全會的講話中又一次指出，誰犯了官僚主義，不去解決群眾的問題，罵群眾，壓群眾，總是不改，群眾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說革掉很好，應當革掉。毛澤東也不斷對“擺老爺架子”，“擺官僚架子”和不顧群眾死活的干部進行了嚴肅的批評。他要求干部要密切聯(lián)系群眾，并指出，脫離群眾，官僚主義，勢必要挨打。有些人如果活得不耐煩了，搞官僚主義，見了群眾一句好話沒有，就是罵人，群眾有問題不去解決，那就一定要被打倒。他極力反對并要求切實改變干群之間不平等的“貓鼠關系”。由此可見，毛澤東反對官僚主義的主張，是同他一貫的捍衛(wèi)人民主權思想相一致的，是為了捍衛(wèi)社會主義國家的本質(zhì)。

　　共產(chǎn)黨員“不要沾染官僚主義作風”

　　歷史記載了這樣一個情節(jié)：1959年春，黨內(nèi)尊敬的“五老”之一——謝覺哉，以中央赴革命老區(qū)慰問團團長的身份，來到革命圣地井岡山。他在參觀當時尚未修復的革命遺址時，心潮澎湃，感慨萬千。他指著當年毛澤東睡過的門板問陪同人員：毛主席過去條件差睡木板，現(xiàn)在當了國家領袖還睡木板，你知道為什么嗎？謝老認為，這就是毛澤東的“懸梁刺股”，他在提倡井岡山的革命精神，帶頭打破封建做官的特權，做官的生活特權、政治特權。謝覺哉還同身邊同志討論：解放快十年了，共產(chǎn)黨建立的是一個新政權，毛主席為什么一再教導反對官僚主義？有同志回答：人一當官，就容易脫離群眾。他對這個回答顯得很滿意，進一步發(fā)揮說：這就是“官國”的遺產(chǎn)之一。共產(chǎn)黨的官就是不能脫離群眾，要為人民服務，這是黨的宗旨。難的是，中國是一個“官國”，“官國”的遺產(chǎn)很容易被繼承，特權思想一代又一代傳下來，從古代到民國都如此，有很厚的土壤。在這里，謝覺哉把特權思想、特權作風和特權享受，概括為“官國”的遺產(chǎn)，這是對長期封建社會傳統(tǒng)的形象說明，是共產(chǎn)黨人必須面對的一個沉重的歷史包袱。 毛澤東一貫要求黨員干部特別是高級干部“不要沾染官僚主義作風”，永遠保持人民公仆的本色。毛澤東畢生為徹底實現(xiàn)人民民主而奮斗，反復強調(diào)我們干部是人民的勤務員，應當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早在延安時代他就引用魯迅的詩句：“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勉勵一切共產(chǎn)黨員，一切革命者，一切革命的文藝工作者，都要以魯迅為榜樣，做無產(chǎn)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牛。新中國成立后他一再要求黨的干部要永遠做人民的勤務員，他說，官氣是一種低級趣味，以普通勞動者的姿態(tài)出現(xiàn)才是一種高級趣味。他對那種依仗權勢、高高在上、貪贓枉法、草菅人命等官僚主義的惡習深惡痛絕，鼓勵廣大人民群眾要敢于挺身而出反對官僚主義。

　　他時刻警惕任何可能導致脫離群眾的現(xiàn)象發(fā)生。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規(guī)定了六條：不做壽；不送禮；少敬酒；少拍掌；不以人名作地名；不要把中國同志和馬恩列斯并列。后來他在重申這些規(guī)定時強調(diào)說，遵守這些規(guī)定，就是謙虛態(tài)度。1950年9月，毛澤東得悉湖南準備為他修繕韶山舊居和修建從長沙通往韶山的公路，立即寫信要求湖南省委負責人加以制止，“一概不要修建，以免在人民中引起不良影響”。同年5月和10月，他對沈陽、北京兩地請示中央計劃在沈陽市區(qū)和天安門前修建毛澤東銅像的報告上批示，堅決反對這樣做，說這樣做“影響不好”，“只有諷刺意義”。 1954年起草憲法時，他斷然拒絕有人提議把這部憲法定名為“毛澤東憲法”，并親自刪去了過分稱頌他的條文，他說：“這不是謙虛，而是因為那樣寫不適當，不合理，不科學。在我們這樣的人民民主國家里，不應當寫那樣不適當?shù)臈l文�！痹谶@里，他把突出個人的不適當做法看作是與人民民主國家的性質(zhì)相違背的，這無疑是一個中肯而深刻的看法。他還十分厭惡和反對某些黨政機關動員群眾給中央領導人寫致敬信和送禮品、錦旗一類的做法，指出這“不但是一種浪費，而且是一種政治錯誤”。中央規(guī)定，今后任何黨政機關及群眾團體均不許動員群眾給中央和中央領導寫致敬信和發(fā)致敬電，機關團體一律不許送禮，過節(jié)不許送食品等。在新中國成立后的相當一段時間里，毛澤東仍然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密切與人民群眾的聯(lián)系，注意傾聽人民群眾的呼聲，這對于他制定正確的政策起了重要作用。

　　在毛澤東看來，要保持人民公仆的本色，就要樹立正確的無產(chǎn)階級的權力觀。他認為，黨和政府的權力是人民給的，人民群眾是這種權力的真正主人�！叭嗣褚�解放，就把權力委托給能夠代表他們的、能夠忠實為他們辦事的人，這就是我們共產(chǎn)黨人。”正因為這樣，“我們一切工作干部，不論職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務員，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我們的人民政府是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府，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所以，共產(chǎn)黨、人民政府同廣大人民的關系，是“魚水關系”、“種子與土地的關系”，是“血肉聯(lián)系”而形成的有機體。這是我們的力量并獲得勝利的源泉，是共產(chǎn)黨的最大的政治優(yōu)勢。列寧曾說，勞動群眾擁護我們。我們的力量就在這里。全世界共產(chǎn)主義運動不可戰(zhàn)勝的根源就在這里。毛澤東同樣是把人民群眾作為權力的主體來考慮的。早在民主革命時期，毛澤東就提出怎樣才算一個合格的共產(chǎn)黨員？他指出：“一個共產(chǎn)黨員，應該是襟懷坦白，忠實，積極，以革命利益為第一生命，以個人利益服從革命利益；無論何時何地，堅持正確的原則，同一切不正確的思想和行為作不疲倦的斗爭，用以鞏固黨的集體生活，鞏固黨和群眾的關系；關心黨和群眾比關心個人為重，關心他人比關心自己為重。這樣才算得一個共產(chǎn)黨員�！彪S后他又進一步指出：“共產(chǎn)黨員在政府工作中，應該是十分廉潔、不用私人、多做工作、少取報酬的模范。共產(chǎn)黨員在民眾運動中，應該是民眾的朋友，而不是民眾的上司，是誨人不倦的老師，而不是官僚主義的政客。”

　　毛澤東作為官僚主義的不可調(diào)和的反對者，始終以身作則，徹底同“官國”傳統(tǒng)決裂，為全黨樹立了人民公仆的光輝典范，是值得后世永遠景仰和學習的榜樣。

　　反官僚主義和反腐蝕是一項必須長期堅持的歷史任務

　　毛澤東認為，要防止和根治官僚主義，重要的是要擴大民主，特別是要吸引廣大人民群眾直接參加對國家的管理和監(jiān)督。他曾經(jīng)指出：我們不能夠把人民的權力問題理解為人民只能在某些人的管理下面享受勞動、教育、社會保險等等權利，而“勞動者管理國家，管理軍隊，管理各種企業(yè)，管理文化教育的權利，實際上，這是社會主義制度下勞動者最大的權利，最根本的權利”。在他看來，這種權利是至關重要的，是勞動人民當家作主的重要體現(xiàn)和重要保證。他說：“沒有這種權利，勞動者的工作權，休息權、受教育權等等權利，就沒有保證�！边@就是說，只有勞動者的管理權得到保證，即能夠以各種有效的途徑和方式參與對國家事務的管理和監(jiān)督，才能使黨和國家機關、部隊、企業(yè)和文化教育事業(yè)的領導權掌握在馬克思主義者手里，才能有效地防止和制止特權思想的滋生。

　　毛澤東重視從制度上防止腐化變質(zhì)，同時他又強調(diào)關鍵還是人的問題，因為任何制度都是靠人來制定和執(zhí)行的，如果一個共產(chǎn)黨員失去了理想和信念，醉心于利用官場謀取私利，再好的制度也會被擱置、被踐踏。在這里，重要的是要解決好干部同人民群眾的關系問題，使之能始終保持社會公仆的本色。如果說毛澤東當時關于防止黨和國家被改變顏色的擔憂，還包含對形勢的估計過于嚴重的話，那么在今天卻更加顯示出這個警示的歷史洞察力和現(xiàn)實意義。在新的歷史時期，我們的經(jīng)濟建設取得了很大成就，人民的生活也有顯著改善，但毋庸諱言，我們的干部隊伍也出現(xiàn)了諸多令人堪憂的問題。應當看到，在當今西強東弱、北強南弱的國際態(tài)勢下，在市場經(jīng)濟大潮的沖擊下，那種特權思想除了繼續(xù)表現(xiàn)在工作作風之外，更為嚴重的是一些共產(chǎn)黨員和黨的領導干部失去了理想信念，瘋狂地走上了以權謀私，權錢交易，不擇手段攫取政治利益和經(jīng)濟利益的罪惡道路。有的利用手中特權貪污受賄，盜竊國庫，榨取人民血汗，聚集大量財富；有的則官商勾結(jié)，權力投資，為謀取不義之財，視工人生命如草芥，成為新的吸血鬼；有的縱容家屬經(jīng)商，利用特權一夜暴富，自己卻作秀清廉公正，欺騙公眾；有的以末日心態(tài)大量掠取財富，在國外營造金窟，懷揣多國護照，隨時準備開溜；有的活像封建時代官吏，戴了烏沙還嫌小，著了紅袍想紫袍，跑官買官，賣官鬻爵，時刻計算投入與產(chǎn)出的關系，準備大撈一把；有的為保住金交椅，守住特權，竟燒香拜佛，弄神作鬼，乞靈風水，迷信忌諱，修祖墳，建祠堂，封建霉味十足；等等，不一而足。中央雖三令五申，嚴加懲治，但這樣的人仍前赴后繼，揭出的事實觸目驚心，嘆為觀止。那些極端的腐敗分子，是社會主義的蛀蟲，是和平時期黨的事業(yè)的背叛者。寫至此，深感毛澤東的憂慮不是空穴來風，是值得我們?nèi)�黨高度警覺的。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堅定不移地貫徹黨的七屆二中全會確定的防止腐蝕的方針，雷厲風行地領導全黨開展反對官僚主義的斗爭，同時他又清醒地看到，“官僚主義和命令主義，在我們的黨和政府，不但在目前是一個大問題，就是在一個很長的時期內(nèi)還將是一個大問題”。這就指明了要有長期作戰(zhàn)的思想準備。

　　由上可知，社會主義條件下的官僚主義現(xiàn)象的產(chǎn)生，是有著深刻的社會歷史根源和思想認識根源的，它既反映來自母體的封建的和資產(chǎn)階級的思想殘余，又是根源于經(jīng)濟不發(fā)達和現(xiàn)代化程度不高這一深刻的基礎之上。因而，要徹底克服和根治官僚主義，就要在堅持不懈地開展反對官僚主義斗爭的同時，逐步改變官僚主義得以產(chǎn)生的條件，大力發(fā)展社會主義物質(zhì)生產(chǎn)和精神文明建設，這不能不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指出這一點，絕不是說可以放松反對官僚主義的斗爭，恰恰相反，而是說明反對官僚主義的艱巨性和復雜性。在整個社會主義歷史階段，只有堅持不懈地反對官僚主義，才能把官僚主義的危害及其活動范圍限制在盡可能小的程度，也才能有利于逐步消除官僚主義賴以產(chǎn)生的條件。

　　（作者：北京大學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研究中心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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